我认得归路 Get link Facebook Twitter Pinterest Email Other Apps June 12, 2016 那年的风霜 你为我披上皮袄 那年的梅花 你芬芳了春季 那年的炎夏 你笑容是阳光 那年的荒芜 犹记得沾土双手 这年 你没有给我 遮风挡雨防晒御寒 这日子是难走 我走错边 拐错弯 我以为我迷路 恰好更熟悉归路 Get link Facebook Twitter Pinterest Email Other Apps Comments
不请自来的“室友” May 01, 2020 2010 年,我 18 岁。中学毕业后,和其他青年一样,迈着梦想的脚步前进。我的梦想是当一名教师,在父母及中学教师的帮助下,我申请并通过了师范学院的入学面试。之后的几个月,便是呆在家里等待正式入学的日期。 同年 6 月,我已经是正式的师范学院生。我满怀期待,心里涌现许多憧憬。我心里知道,我离梦想更靠近一步了。 师范学院初报到的一天,我和一位相熟的同学一同到宿舍管理部登记。自然而然地,和我同去的伙伴成为了我的室友。说起这位室友,我和她毕业于同一所中学,不算深交,只不过有几面之缘。因为来到师范学院,大家人生地不熟,有个依靠总能让人更快地熟悉环境。 经历了一周的迎新周,我和这位当初只有几面之缘的中学同学进阶至好朋友的阶段。当然,在这一星期的时间,我有幸地认识了来自各州的学员,大家相处得不错。迎新周结束了,我们开始正式的课堂授课。刚进入师范学院的前段日子,上课时间比较紧凑。从早上八点至下午的课堂授课之外,还得参与课外活动。 某个星期四,课外活动结束后,已是下午 5 点。我和室友草草解决晚餐,便躺在各自的床铺上滑手机闲聊。因为疲惫的关系,我在迷迷糊糊的情况下睡着了。没多久,我隐约被一阵敲门声惊醒。听见深夜传来敲门声,我赶紧将室友叫醒,两人蹑手蹑脚把房门打开。门外站着的是左手提着枕头,右右手拧着被单的惠绮。 惠绮是我们同期报到的学员,暂时没有室友,独占一室。 我俩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个究竟, 惠绮 哭说她害怕夜晚一个人独处的感觉。言下之意,是想挤到我们房间睡觉。看着她楚楚可怜,我俩于心不忍,赶紧帮她把床铺搬进房里。就这样,我们三个人在狭窄的空间里过了一宿。 过了几天的一个夜晚,我和室友把课业整理好后,便准备就寝。正当我伸手把灯关上,我听见门外有抽泣声,接着又是一阵敲门声。我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门外叫出了我的名字。灯的开关就在门旁边,门外站着的人似乎知道站得最靠近门口的人是我。我把门口开成一道隙缝,看见门外站着的是 惠绮 。 惠绮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说道,她害怕独自一人呆在自己的房间,还说什么老是听见自己的房间天花板传来敲打声。我和室友只把 惠绮 的述说当成害怕独处并胡思乱想的情况。那晚,我们又三人同房。夜黑风高,熟睡一阵了的我,感觉有谁在把我摇醒。睁开眼, 惠绮 坐在我床头边。这回,她说我床底有影子住着。 Read more
疫情面前,人人平等 May 05, 2020 2019 年,新型冠状病毒袭击武汉。当时该病毒并没有以现有的医学名称,而是以最早的发现地命名,既武汉肺炎。 12 月,中国武汉发现最早的案例。此后疫情一发不可收拾。武汉市在 1 月宣布采取疫区封锁隔离措施。至到 3 月,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宣布疫情高峰期已经过去。 中国疫情高峰期已过,崛起的是针对“武汉肺炎”名称的反对声浪。反对声浪在网络掀起一场风波,当中更涉及了一些艺人。网络风波的据争点在于病毒不应该以地名著称。 人们老是“武汉肺炎”叫着,让武汉人民听着怪不舒服的的,感觉带着侮辱或讽刺的性质。 人间,还是温暖的。 人们的内心醒觉让大家逐渐改口,不再以地名“称呼”新型冠状病毒了。还了武汉人民一个公道。毕竟,没有人会希望这场疫情的爆发。 中国的疫情在 3 月得到缓解,但病毒却蔓延至全世界。马来西亚没能逃过这场厄运。一场大城堡宗教集会引起第一波的疫情爆发。 医疗团队在前线拼命,凳子还没做暖的政治人物在头痛,网民也忙着在网络上追究责任。 处在 20 世纪,不通过网络骂架便是落伍的象征。 参与骂架的是一般专业网络“打手”还不打紧。因为这是他们的工作,人总不能只顾着吃喝拉撒吧。但让人心痛的,涉及其中的有专业人士。 病毒袭击的,上至政治人物、大牌明星,下至平民百姓、离乡背井的外劳。 崇高的地位与权势,卑微的阶级与生活,仍有机会感染病毒。 这场疫情,并不会因为宗教或肤色而得到赦免牌。 神造世人,人人平等。 疫情面前,人人平等。 Read mo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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