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sts

Showing posts from May, 2020

疫情面前,人人平等

Image
2019 年,新型冠状病毒袭击武汉。当时该病毒并没有以现有的医学名称,而是以最早的发现地命名,既武汉肺炎。 12 月,中国武汉发现最早的案例。此后疫情一发不可收拾。武汉市在 1 月宣布采取疫区封锁隔离措施。至到 3 月,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宣布疫情高峰期已经过去。 中国疫情高峰期已过,崛起的是针对“武汉肺炎”名称的反对声浪。反对声浪在网络掀起一场风波,当中更涉及了一些艺人。网络风波的据争点在于病毒不应该以地名著称。 人们老是“武汉肺炎”叫着,让武汉人民听着怪不舒服的的,感觉带着侮辱或讽刺的性质。 人间,还是温暖的。 人们的内心醒觉让大家逐渐改口,不再以地名“称呼”新型冠状病毒了。还了武汉人民一个公道。毕竟,没有人会希望这场疫情的爆发。 中国的疫情在 3 月得到缓解,但病毒却蔓延至全世界。马来西亚没能逃过这场厄运。一场大城堡宗教集会引起第一波的疫情爆发。 医疗团队在前线拼命,凳子还没做暖的政治人物在头痛,网民也忙着在网络上追究责任。 处在 20 世纪,不通过网络骂架便是落伍的象征。 参与骂架的是一般专业网络“打手”还不打紧。因为这是他们的工作,人总不能只顾着吃喝拉撒吧。但让人心痛的,涉及其中的有专业人士。 病毒袭击的,上至政治人物、大牌明星,下至平民百姓、离乡背井的外劳。 崇高的地位与权势,卑微的阶级与生活,仍有机会感染病毒。 这场疫情,并不会因为宗教或肤色而得到赦免牌。 神造世人,人人平等。 疫情面前,人人平等。

不请自来的“室友”

Image
2010 年,我 18 岁。中学毕业后,和其他青年一样,迈着梦想的脚步前进。我的梦想是当一名教师,在父母及中学教师的帮助下,我申请并通过了师范学院的入学面试。之后的几个月,便是呆在家里等待正式入学的日期。 同年 6 月,我已经是正式的师范学院生。我满怀期待,心里涌现许多憧憬。我心里知道,我离梦想更靠近一步了。 师范学院初报到的一天,我和一位相熟的同学一同到宿舍管理部登记。自然而然地,和我同去的伙伴成为了我的室友。说起这位室友,我和她毕业于同一所中学,不算深交,只不过有几面之缘。因为来到师范学院,大家人生地不熟,有个依靠总能让人更快地熟悉环境。 经历了一周的迎新周,我和这位当初只有几面之缘的中学同学进阶至好朋友的阶段。当然,在这一星期的时间,我有幸地认识了来自各州的学员,大家相处得不错。迎新周结束了,我们开始正式的课堂授课。刚进入师范学院的前段日子,上课时间比较紧凑。从早上八点至下午的课堂授课之外,还得参与课外活动。 某个星期四,课外活动结束后,已是下午 5 点。我和室友草草解决晚餐,便躺在各自的床铺上滑手机闲聊。因为疲惫的关系,我在迷迷糊糊的情况下睡着了。没多久,我隐约被一阵敲门声惊醒。听见深夜传来敲门声,我赶紧将室友叫醒,两人蹑手蹑脚把房门打开。门外站着的是左手提着枕头,右右手拧着被单的惠绮。 惠绮是我们同期报到的学员,暂时没有室友,独占一室。 我俩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个究竟, 惠绮 哭说她害怕夜晚一个人独处的感觉。言下之意,是想挤到我们房间睡觉。看着她楚楚可怜,我俩于心不忍,赶紧帮她把床铺搬进房里。就这样,我们三个人在狭窄的空间里过了一宿。 过了几天的一个夜晚,我和室友把课业整理好后,便准备就寝。正当我伸手把灯关上,我听见门外有抽泣声,接着又是一阵敲门声。我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门外叫出了我的名字。灯的开关就在门旁边,门外站着的人似乎知道站得最靠近门口的人是我。我把门口开成一道隙缝,看见门外站着的是 惠绮 。 惠绮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说道,她害怕独自一人呆在自己的房间,还说什么老是听见自己的房间天花板传来敲打声。我和室友只把 惠绮 的述说当成害怕独处并胡思乱想的情况。那晚,我们又三人同房。夜黑风高,熟睡一阵了的我,感觉有谁在把我摇醒。睁开眼, 惠绮 坐在我床头边。这回,她说我床底有影子住着。